不正之风

大众雷点不配吃同人粮,滚

【佐鸣】未来与过去的相遇

#19岁佐X12岁鸣#

#平行世界#

#不知道是不是原著向的原著向#

#OOC属于我#

#疑似刀的糖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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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踪人口回归!

最近不知道咋了,这篇就是瞎几把写,如果你看出了到刀那都是不存在的。总之可能是遇到了瓶颈也有可能是因为我最近懒得缘故QAQ

长篇和同级生缓慢更新

我是个有日更志向的人却在这一个月懒成了月更

没有废话,直接正文

哦,不还有一句

不浪漫者的情书真他妈好看【内有借酿总的情书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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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场景是鸣人万万没想到的。

明明在此之前他刚刚拒绝了好色仙人一起去偷窥女澡堂的提议,结束了一天的修行的他只想好好的泡个温泉然后在自己的柔软舒适的床铺上醉生梦死,谁料到这一趟醉生梦死真的让他体会到了“梦死”的真相。

年仅12岁的漩涡鸣人在经受了好友的叛逃之后下定决心要将其追回并延续自己与宇智波佐助的羁绊。他也许还未来得及明白这是多么艰辛与漫长的追逐之旅,他也许内心尚且迷茫彷徨,他也许还未有如此坚定的信心,12岁刚踏上修行之旅的鸣人在追求一时的醉生梦死之时踏进了已知未来的囚笼。

鸣人扯了扯身上的睡衣,将头上的海豹头睡帽揉成一团抱在怀里。即使是可能熟悉的人,面对这样的陌生环境,鸣人有些紧张得将自己缩成一个团子。

关于现在所处的地方鸣人没有丝毫的印象,这里昏暗且潮湿,空气中夹杂着咸腥海水的味道,昏暗的光线下他能够看到这里聚集了不少的人,不远处窸窸窣窣的交谈声让他觉得焦躁。他借着并不明亮的光源看到以他为中心向黑暗延伸的类似符文一般的字符,这让鸣人心中的不安更甚,他攥紧睡帽从地上站起来,看到不远处从黑暗中走出一个人。

“鸣人。”

当那个人完全暴露在光源下,鸣人睁大眼睛觉得不可思议。

眼前的这个人肯定是春野樱,鸣人可以用人格担保。但是对方肯定不是自己认识的小樱,这个鸣人也可以确定,因为无论是衣着身高还是气质都和他认识的小樱有着翻天覆地的变化。

小樱背着手看着鸣人,翠绿色的眼睛里闪烁着名人看不懂的笑意,一向对别人的情绪很敏感的鸣人很快意识到对方是在强颜欢笑,总之那笑容再真实也抵挡不住小樱眼底的愧疚和不易察觉的失落。

“这是怎么回事啊,小樱?”

鸣人试探性的开口,想要弄清楚现在的情况,无论怎么讲他从醒来之后面对的异常都太多了,以至于他本来就不怎么擅长梳理这些脑袋更加混乱了。

小樱犹豫了很久,回头看了看黑暗处的其他人,抿着嘴唇不愿意开口。

长久的沉默让鸣人更加不安,他觉得等待自己的一定是什么不得了的坏消息,甚至有一瞬间他都要开口阻挡他想要知道的真相。

“看来大蛇丸搞得实验是失败了。”

黑暗之中传来了另一个清朗的声音,鸣人越过小樱看向那一头的黑暗,黑暗中传来有节奏的脚步声,窸窸窣窣的衣服摩擦的声音,还有一声短促清晰的收刀入鞘的清脆响声。

“鸣人。”

从黑暗出来的是一个挺拔的少年,黑发黑眼,面容昳丽,腰间别着一柄长刀,刀柄处是宇智波家的族徽。

——是佐助。

鸣人看着眼前这个明显比自己大好几岁的佐助,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气。

眼前的这位宇智波佐助,与他相识的那位着实没什么变化,依旧还是那副倨傲臭屁的模样,非要说有什么变化的话,只是对方已经没有12岁时的那种锋芒,他周身本该有的那些棱角都被时光藏匿了起来,佐助那双宛若黑夜的眼睛注视着他,那潭黑墨中藏匿着鸣人尚不能理解的情感。

“你真是不幸。”

佐助像是在嘲讽着什么一样,轻挑嘴角。

“佐助君!”

小樱突然打断他,就像是佐助接下来会说出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事到如今,你们还想做什么?把那个吊车尾从这片沾染了他的血的土地中拖出来,然后告诉他‘这个世界要完蛋了!快点起来拯救世界’?”

“别天真了,那个白痴已经为了自己的幼稚和天真付出了代价!”

“怎么?现在你们把这个豆丁搞来是想亲眼看看那个吊车尾最后是怎样挣扎着死在这个他爱的死去活来的世界上的?”

“啪!”

小樱维持着打了佐助的动作,浑身颤抖。

“快停下吧,佐助君。”

“你想说的并不是这些,不是吗?”

佐助蹭掉嘴角的血迹,低头看着地上那繁复的黑色文字,他知道那是什么,他知道那是用来做什么的,但是他没有反对也没有制止他们的做法。

 

漩涡鸣人死了。

于第五次忍界大战前夕。或者换句说法,漩涡鸣人的死成为了第五次忍界大战的诱因。

佐助得知鸣人的死讯的时候正是他尚在旅途之中,那是个种满向日葵的地方,那里像极了他和鸣人憧憬的和平世界,他鲜有地只给鸣人送了信鸽,那张信纸里装满了他全部的温柔,他想要传达的一切情感都承载在那一张小小的信纸中。

但是他收到的答复是原封不动的信封,那承载了他所有爱意和甜言蜜语的淡薄的信纸沾满了鲜血,信鸽的羽毛上沾染了灼眼的红色,佐助捏紧那张信纸马不停蹄地回木叶。

满目疮痍的土地,沾满鲜血的战场,绝望从雷之国一路蔓延到木叶,佐助一路从未停留,他的眼睛里盛满了这个世界所有的悲怆,越靠近木叶他的心就越无法平静,那平时有节奏的跳动的心脏,在越靠近木叶的时候就越不规律。

木叶墓地里那个刻着漩涡鸣人名字的墓碑周围被堆满了花束,墓碑上挂满了哀悼的飘带,飘带上写满了对英雄逝去的遗憾和悲伤。佐助看着眼前那个这个被万众敬仰的墓碑,心脏突然被揪紧,那一句句悼词像是无形的手狠狠的揪住他脆弱无比的心脏,像是要让他切身体会鸣人挣扎死去时那种痛楚。

佐助在那墓园站了很久从日落站到日出,最后将一朵干枯的向日葵放在了墓碑不引人注目的一角。

——沉默的爱。

 

鸣人一手捏着已经被弄得皱巴巴的睡帽,一手捏着佐助的衣角轻轻地拽了拽。佐助回过神来,瞥着眼睛看着身旁那个怯生生的小鸣人,鸣人被佐助的轮回眼斜视着看的心惊,但是却没有松开拽着对方衣角的手。

周围的人群已经退去,那昏暗狭小的空间之内只剩下佐助和鸣人两个人。鸣人瞟了瞟周围,轻轻松了一口气,那些眼睛让他感到窒息,那些眼神中藏匿的失落和微弱的希望让他觉得喘不过来气,他不是知道他们在期待着什么,但是那一定是十分沉重的事情,他觉得他连拯救自己的挚友都做不到,更别说背负那些人的期待了。

通过刚才小樱和佐助的对话,鸣人勉强思考了一些东西,真相对他来讲至关重要,无论是怎样让人大惊失色的未来他都想知道。

“未来怎么了?”

佐助沉默着,他看着眼前这个还什么都没经历过的鸣人,他澄澈的蓝色眼睛让他想要去触摸,他觉得这个年龄的鸣人不用背负这么沉重的还不属于他的未来。

“你想知道吗?”

“世界变得乱七八糟了,因为你。”

鸣人听到自己的时候,心脏猛跳了一下。

“那我是死了吗?”

“嗯,死了,因为你的愚蠢。”

佐助将视线投向看起来无尽的黑暗,轻声道,不知道是在说给鸣人听还是再说给自己听。

鸣人抿着嘴巴,沉默着,佐助见他没有问题也不再出声。

“那我,拯救你了吗?”

或许世界毁灭和自己的死亡对12岁的鸣人来讲还太过遥远和难以想象,与这些相比起来考虑一下他和佐助的未来似乎更切实际一点,但正是这样的求实心理让他身边的佐助再一次产生了窒息感。

鸣人拯救他了么?

佐助看向那微弱的光源,一时语塞。对佐助自身而言,他自然是被鸣人拯救了的,从他固执的牛角尖和极端的脑洞中拯救了那个弱小的自己。但是对于鸣人而言,他是否拯救了自己呢?

——他不知道。

他不知道对鸣人而言,是否拯救了自己。鸣人这短暂的一生,做了别人几辈子都无法完成的事情,无数次拯救了世人,无数次拯救了世界。佐助曾经想过也许鸣人每年拯救的人可以绕地球好几圈。

“我不知道。”

佐助如实回答了鸣人

12岁的鸣人还没有19岁的他那么老练那么不显山露水,他的情绪都表现在那张包子脸上,佐助给出的答案让他有些失望,没有了护额的额发垂落了下来,他整个人皱着一张脸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佐助面对12岁的鸣人还是有些不知所措的。他还不是那个和他经历过长途追逐的鸣人,他还不是那个和他并肩作战经历过第四次忍界大战的鸣人,他还不是那个和他在终结之谷打得酣畅淋漓互诉衷肠的鸣人,他还不是那个在自己选择离开时欲言又止的鸣人,他终究还不是那个还没来得及打开那封信就死去的鸣人。

 

经过五影会谈的慎重的决定,他们选择将鸣人送回最初的时间点。然而明明最开始只有佐助最反对这个方案,现在却意外的提出可以将鸣人留下:

“无论是哪个时间的吊车尾,都是那个吊车尾。你们有什么理由不相信他?”

如果说在佐助叛逃期间鸣人对他是无条件的信任的话,那么现在,佐助对鸣人的信任也都是无条件的。

鸣人是因何而死。

全忍界大概都是不知道真正原因的,五忍选择不对外告知鸣人死因的原因,让佐助一度怀疑那是否是真相。

——漩涡鸣人死于自己之手。

五影在秘密会谈时告知了追求鸣人真正死因的佐助,因为他们知道这个叫做宇智波佐助的家伙在某种角度和死去的漩涡鸣人一样固执执着,如果想要向其隐瞒真相,最后的结局一定对这个世界没有任何好处。

这样的真相听起来既荒诞又匪夷所思。

鸣人怎么可能会选择这种蠢得不可救药死法,如果这就是真相那么那沾着血迹没有被打开过的书信又怎么解释?

但是真相就是如此,佐助对此进行了求证,并亲眼见到了凶手。

那个人确实是漩涡鸣人没有错,但不是他所认识的那个。

那个人在向佐助自我介绍时明确地说明了他并不属于这个世界,而是来自某一平行世界的漩涡鸣人,他与鸣人有着完全相反的命运,与佐助的经历出奇的相似,简单来说就是在那个世界里鸣人率先踏上了复仇之路,而佐助成为了追逐他的那个人。

一切都离奇的不可思议,对方从另一个世界的大蛇丸那里得知了平行世界的存在,并选择跨越空间的障碍前来抹杀所有世界的鸣人,让他们对自己经历的黑暗感同身受。

这样的真相宛若镜面,佐助仿佛看到了曾经深陷仇恨的自己的模样,面对那样迥然不同的鸣人,他无法痛下杀手,甚至看到那样的鸣人他的心脏又开始疼了,那痛彻心扉就好像鸣人经历过的痛楚一样。

 

在佐助和五影的僵持之下,六代目火影旗木卡卡西提议尊重鸣人自己的选择。

“这毕竟是鸣人自己的未来,我们谁都不能为他做决定,一切还得由他自己来。”

话虽这么说,会议结束后,卡卡西还是不由的叹了口气,对佐助说:

“我们都太过于依赖鸣人了,即使是还未成长的他也是我们唯一的希望。”

“帮我对鸣人说句抱歉吧,佐助。”

卡卡西这样说多半是为了已经逝去的鸣人,佐助低着头看着刚才被鸣人捏得皱巴巴的衣角,心脏被收紧的感觉又来了。

鸣人最后的选择在所有人的意料之中。

“我选择留下。”

作为下忍的鸣人会的忍术不多,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螺旋丸,在这样随时可能会崩塌的世界中,手无缚鸡之力的他简直就是砧板上的鱼肉,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死去,他现在都还不是那个战后的英雄,还没必要强撑着这样的重担站在这样的战场上,他为自己找了各种各样可以逃避的借口,最终刚建立起的心理安慰败在了佐助一句话下:

“选择权在你手中,无论你怎么选择,我都不可置否。”

“但是,鸣人。只有这一次为你自己而战斗吧。”

鸣人想起说这句话时佐助脸上露出的表情,是无可奈何,是姿态卑微的请求,是强撑着坚强的疲惫。

未来的世界满目疮痍,人们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他们的英雄在战前死亡,战争的局势根本没办法抱有希望,经过鹿丸对战局的分析,鸣人的存在对战局的转变是必不可少的。然而这样就成为了思维的死循环,因鸣人之死而起的战争必须要由鸣人来转变。

大蛇丸提出可以尝试空间忍术和时间忍术的结合来召唤出同一时间线上不同时期的鸣人,最终通过紧急研究迫于战局无奈的忍者们不得不采用这样的战术。

这种忍术本质上和召唤术是有相似之处,但由于时间的局限,他们只能尝试一次,12岁鸣人的到来并不尽人意,因为如果想要战胜平行世界的鸣人,12岁的他自己是远远不够的。

12岁的鸣人对于七年后的世界的人们来讲是怀念不已的,他们对这个小英雄充满了期待,因为无数次拯救了世界的19岁的漩涡鸣人就是他的未来,他们直觉英雄从一开始就是英雄的。佐助将周围的一切都看在眼里,但却从不提及。他知道12岁的鸣人在这个时间段经历着什么,那幼小的肩膀都还没来得及承担什么责任就被他们胁迫性带到了这个糟透了的未来,佐助站在人群的不远处,看着在人群中被拥戴的小少年,那颗像极了向日葵的脑袋不时地晃动着,佐助突然想起了那个以向日葵为代表的国家,他想起了在野原上广大而美丽的花田,他曾想过要站在那个地方告诉鸣人他的情感。只是一切都还没有来得及。

也许,他自己才是最虚伪的那个人。

明明一开始他对于通过人数的方式强制性的将过去的鸣人带到未来的做法是坚决反对的,他不想让过去的鸣人知道这样惨烈不完美的未来,也不想让本就经历着苦难的鸣人在承担起本该属于未来的他的责任。毕竟,他明明可以杀了那个跨越空间而来的漩涡鸣人的,他本有无数次机会将那个凶手杀掉的,但是他做不到。

“从本质上来讲,你和佐助是一个人,既然他做不到狠心斩断与我的羁绊,那么你也不行。”

那个鸣人就站在他的面前嚣张且自信,他用着鸣人绝对不会有的带着恶意的眼睛看着佐助,冷静理智地分析佐助的懦弱。

正是因为他无法做到将这个毁了鸣人的梦想的家伙杀掉,他也只能寄希望于大蛇丸他们的实验,纵然他有无数个理由想要拒绝,同样他也明白这是这个绝望的未来唯一的希望了。

佐助没有在传送实验时待在那个靠近海边的地下岩洞中,他觉得那里令他窒息,咸腥的海水味道让他想要反胃,每一个人屏住呼吸宛若乞求神明降临的样子让佐助觉得憋闷。他在外面盯着深蓝色的夜空内心酸涩不已,他也许是最希望见到鸣人的人了,即使鸣人质问他为什么自己会死去,质问他为什么他们所期待的未来会变成这个样子,质问他为什么没有为自己复仇。他也想要触碰那个总是会露出白痴笑脸的活着的吊车尾,而不是每每站在墓碑前怀念的用手指摩挲那张黑白色的照片。

大蛇丸的实验从他们的理想结果来看是失败的,他们想要传送的是那个四战刚刚结束还未与佐助在终结之谷战斗过的全盛时期的鸣人。可惜的是,来找到这里的是12岁还没有接触过整个世界黑暗面的鸣人,这样的鸣人看起来脆弱又无害。

同样也容易死去。

 

佐助怎么会让“他”的过去就这样死去呢?

 

鸣人被安排接受很多人的训练,他需要在最短的时间内迅速的成长为可以和那个凶手匹敌的人,所有人都认为只有他才能给这个世界带来希望和光明。

就连鸣人都这样认为,他逼迫着自己进行紧迫而严格的修行,他将自己的每一根神经都绷得紧紧的,甚至有的时候会因为忧虑而担心得睡不着觉,渐渐地那些令他觉得喜悦的赞扬和期望变成了他的催命符,他开始害怕承受别人对他的期望,他开始害怕与那些对他抱有无限期望的眼睛对视,他变得焦虑且浮躁,睡眠变得越来越差,有的时候他会披着夜色蹑手蹑脚的逃到距离营地不远处的风口,在那里盯着遥远的天际,一盯就是一整夜,等到天边泛了白这才回到他们所在的营地。

又是一个静坐了一整夜的夜晚,鸣人吹着黎明清凉的风坐在那一处风景独好的空地上,看着即将破晓的天边,瑟缩了一下身子,搓了搓冰凉的手,却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天要亮了。”

鸣人转过头,看见的是一身黑色披风的佐助,风撩起了他的额发露出了妖冶而神秘的轮回眼,对方站在理他的不远处,他们静静地对视。鸣人看到孑然一身的佐助眼圈莫名地泛红,他吸了吸鼻子试图将本身就不存在的鼻涕吸回去。

“我能成为一个英雄吗,佐助?”

太阳终于冲破了黑夜的桎梏,在地平线上缓缓升起。

佐助看着逆着光的鸣人,金色的头发被点缀的闪亮,蓝色的眼睛似乎被眼泪润湿了。这样的鸣人就像是他们所期待的神明一般,踏碎黑暗而来,为人们带来光明。

“你能,但你还不是。”

佐助良久才迈开脚步朝着鸣人走去,缓缓的说。

“他们口中的漩涡鸣人不是我,对吗?”

越靠的近,佐助就越能感受到鸣人的鼻音,越能感受到对方现在的无助和不知所措。

“那不是你,但可以是你。鸣人。”

鸣人看着已经走到他身边的佐助,他们四目相对,自己的所有情绪都暴露在对方的眼睛之中。

“你越来越像19岁的漩涡鸣人了。”

鸣人扁了扁嘴,没有说话。

“应该说你的某一部分已经成为他的某一部分了,但你不是他,鸣人。”

“你现在所承担的所有都来源于他,鸣人。”

“很痛苦吧,很惶恐吧,很疲惫吧。这都是未来的你所承受的压力。鸣人。”

“你说你为什么要默默的独自承受这一切呢,鸣人?”

佐助副着鸣人的肩头,一字一句的诉说着鸣人的苦痛,又好像是在诉说着19岁的漩涡鸣人的苦痛。

佐助呼唤的每一个“鸣人”都让鸣人感到心悸,佐助一向都是喜欢称呼他为“吊车尾”,就好像这样的称呼有什么特殊意义一样,但是现在对方认真地一次又一次地呼唤着他的名字让他觉得莫名的安心,这几日来的所有疲惫压力都渐渐消散。

“佐助,和我说说19岁的漩涡鸣人吧。”

佐助和鸣人坐在风口讲述着关于19岁漩涡鸣人的一切,他讲到了他和鸣人的终结谷之战,讲到了他离开木叶的原因,讲到了他给鸣人的信鸽,讲到了那封沾满血迹的书信,讲到了鸣人的墓碑,讲到了鸣人的死。

两人之间蔓延的死寂让好不容易到来的黎明都变的有些死气沉沉。

“你觉得你拯救了我吗,鸣人?”

佐助将最初鸣人问他的问题又抛回给鸣人。

“如果你是在问我的话,我觉得我拯救了你,佐助。”

“但是如果你问的是这里的鸣人的话,我不知道。”

佐助看着郑重回答他问题的鸣人,不禁莞尔。

“你明白就好。”

“你是属于12岁的宇智波佐助的漩涡鸣人,至于19岁的你,放心交给我吧。”

鸣人被佐助的话弄的混乱不已,满头的黑人问号。

“你迟早会明白的。”

佐助笑着揉了揉鸣人的头。

 

第五次忍界大战的结束就像是一场闹剧。

与凶手漩涡鸣人同一个世界的宇智波佐助的到来为这场战争画下了一个惨烈的句号。让漩涡鸣人收拾漩涡鸣人这样的惨剧最终没有上演,平行世界中的佐助和鸣人在12岁鸣人所处的未来来了一场轰轰烈烈的决斗,最后两个耗尽查克拉的人被佐助的须佐扔出了好远。

“想打架给我滚回去打,滚到属于你们的终结之谷解决你们两个之间的破问题。”

当时佐助的脸色不怎么好。

他不能接受这个世界发生的战争和鸣人的死只是另一个世界的他们决战的契机,这简直就像是在开玩笑。

鸣人那个为了别人奋斗了一生的家伙竟然会是这样戏剧性的结局,这让他怎么接受得了。

“别生气嘛,被空间和时间戏弄的我们的结局其实也没有那么糟糕。”

平行世界的大蛇丸神秘地朝着佐助眨了眨眼睛。

 

正如大蛇丸所说的那样,他们和他们所经历过的一切在12岁的鸣人离开未来的那一瞬间消失殆尽,这个惨烈的未来随着漩涡鸣人的时间回到正轨,消失在了时间线上。

未来,和过去的相遇,改变了世界和他们的命运。

——“你是属于12岁的宇智波佐助的漩涡鸣人,至于19岁的你,放心交给我吧。”

 

当12岁的鸣人成长为19岁的鸣人的时候,他收到了一封来自宇智波佐助的书信和一枝花。

那是一封情书,诉说了一个宇智波的所有柔情。

那是一枝娇艳欲滴的玫瑰,绽放的是他和他所期待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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